我不过是个讲故事的人罢了





头像是在捏咔捏的自设

【萧俞】劫

*尝试把原剧情的刀变成合理化的糖








   死亡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,无论他身份贵贱,无论他生前做了什么。帐中生了炭,理应是很暖的,可俞靖安却还是觉得浑身发冷。疫病来得突然,那健壮如牛的北蛮士兵都倒了好几个,更别说他一介文弱书生。


   生前的事如走马灯一般闪过:自小和同龄人一样,为了出人头地寒窗苦读;名登金榜那日在京城游街,春风得意;在朝堂为官十年,却无奈是朝堂浊流暗涌,他跪了十年,却还是不肯折了傲骨,最后还是摘了乌纱帽......转着转着,就转到了在夜不收的那三年。

   日子过得不怎么好,但想起来却是最鲜活的那三年。

   但有句话说得好,世间好物不坚固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

   夜不收,最后还是灭在了那夜的瓮城。

   他还记得,那一夜天被乌云压得很低。月光被遮了个严实,也看不到半颗星子。

   他们所求的那个清明世道,大抵是真的实现不了吧。

   再后来,是他看着好戏开场,在最后一刻把玉玺交给了那个少侠便跳下悬崖。再后面的事,就都和他无关了。

   眼前的景色渐渐变得模糊,那双丹凤眼中的瞳孔逐渐失了焦距。

   他的确是死了。


   大明的探花郎,夜不收的军师,正史中遗臭万年的罪人,在一个秋天,疫病缠身,死在了北蛮铁塞里。


   人死后魂归地府,这似乎是常识了。或许......应该还有无常勾魂?但不应该是直接升天庭就对了。俞靖安看着一群天神围着他的时候,略带疑惑的看了各位一眼:“诸位,这是......?”

   在他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,一个文官打扮的人转身,带着一点笑意喊人:“萧鸿飞,你家小仙君去了一趟凡间,回来不认识路啦!赶紧过来带人回家!”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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